探究公元838年,于华夏天干地支纪年法中,乃戊戌狗年、此年岁次为戊戌,天干属戊,地支为戌,五行纳音属平地木,生肖则为犬,俗称狗年。
干支纪年与戊戌之解
中国的纪年体系,并非单纯以数字递增,而是以天干与地支相配,构成一个六十年的循环,谓之一甲子、天干有十,曰:甲、乙、丙、丁、戊、己、庚、辛、壬、癸、地支有十二,曰:子、丑、寅、卯、辰、巳、午、未、申、酉、戌、亥、十二地支又各与一种动物相配,便成了我们熟知的十二生肖。
公元838年,其干支为戊戌。
天干之戊,位列第五,五行属土,其性为阳,故称阳土、戊土之象,如城墙堤防、高山峻岭,坚固厚重,承载万物、其德在于中正、笃实、守信、秉戊土之气者,往往为人沉稳,讲求信用,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,但有时也易显固执,缺乏灵动。
地支之戌,位列第十一,对应生肖为狗、戌时为黄昏日落之时(晚七时至九时),万物入静,家犬守门,故以犬为征、戌亦属土,为燥土,内藏火库、犬之天性,以忠诚、警觉、仗义著称、属狗之人,多怀忠义之心,处事公正,勤勉尽责,能为亲友两肋插刀、其性情亦有急躁、好辩的一面,对认定之事,寸步不让。
戊戌相合,乃是阳土与燥土叠加,土性极重、这一年的生人,可谓土之骄子、其性格中,狗的忠诚与戊土的信实相得益彰,形成一种坚不可摧的品格、他们为人踏实,责任感极强,是值得信赖的伙伴与朋友、在困境中,他们能展现出超乎常人的耐力与坚持、双重土性也可能使其思想保守,不善变通,有时会因过于固执而错失良机、他们内心正直,却不擅言辞,宁可以行动证明,也不愿花言巧语。
公元838年之世相
将目光从历法移向历史的长河,公元838年的世界,正处在各自的兴衰轨迹之中。

于中华大地,此时正值唐朝晚期,在位者为唐文宗李昂、文宗虽有志于中兴,意图铲除专权的宦官势力,却在三年前(公元835年)经历了甘露之变的惨痛失败、此变之后,宦官气焰更为嚣张,朝政大权旁落,皇帝形同傀儡、公元838年,大唐的政治气候可谓阴云密布,昔日开元盛世的万丈光芒,已然黯淡、朝堂之上,党争与宦官专权交织,社会矛盾日益尖锐,帝国的根基正在被悄然侵蚀、这一年,对于大唐而言,是一个在压抑与无奈中缓慢前行的戊戌狗年。
而在东瀛日本,则处于平安时代、这一年,一个对后世影响深远的人物正启程前往大唐、他便是日本天台宗高僧圆仁(円仁)、圆仁法师作为最后的遣唐使团队的一员,于公元838年七月抵达唐土扬州、他此行的目的,是为求取佛法真经、此后数年,他遍访唐朝名山古刹,深入了解唐代社会风俗、宗教文化,并将其所见所闻详细记录下来,汇成不朽的《入唐求法巡礼行记》、这部日记,不仅是佛教史上的瑰宝,更为我们今天研究晚唐社会提供了无可替代的第一手资料,细致入微地描绘了那个时代的市井生活、经济状况与宗教生态、从这个角度看,公元838年又是一个文化交流史上值得铭记的年份。
放眼更广阔的世界,西亚的阿拔斯王朝正值盛年,其都城巴格达是世界级的学术与商业中心、欧洲大陆上,查理曼帝国分裂后的余波仍在动荡,维京人的身影开始频繁出现在欧洲各地的海岸线上、世界各文明,正沿着各自的脉络,上演着不同的悲欢离合。
犬于华夏文化之寓意
生肖文化根植于华夏农耕文明的土壤,十二种动物的选择,皆与古人的生活息息相关、犬,作为六畜之一,是人类最早驯化的伙伴之一、其在文化中的形象,丰富而立体。
最核心的意象,是忠、犬马之劳一词,便用以形容臣子对君主、晚辈对长辈的赤胆忠心与竭力奔走、它象征着一种不求回报的奉献与守护、家犬守卫门户,防范宵小,是家庭安宁的守护者、这种守护的本能,延伸为一种道义上的忠诚。
犬亦是警觉与敏锐的象征、古人以鸡鸣狗吠来形容乡野的宁静与生机,狗吠声是打破寂静的警报,是村庄的天然防线。
神话传说中,犬的形象同样鲜明、譬如二郎神杨戬座下的神兽哮天犬,它不仅是主人的得力战将,更是忠诚不二的伙伴,上天入地,协同作战。
语言中也不乏对犬的贬义用法,如狼心狗肺、狗仗人势,多用以比喻品行不端之人、这反映了语言的复杂性,同一物象,在不同语境下,可以承载截然相反的道德评价、这些成语的存在,恰恰从反面印证了人们对犬所代表的忠诚、良善等品质的高度期许。
